公司上市庆功宴上,总裁把我抱到台上。「这是公司最年轻的股东,汤圆**。」
台下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毕竟三天前,我还在孤儿院啃馒头。突然,
全球首席律师举手:「小**的遗产继承手续办好了。」
医学泰斗挤上前:「干细胞移植手术随时可以做。」顶流偶像单膝跪地:「宝贝,
你妈妈当年救过我命。」总裁爹地突然脸色煞白:「等会儿,
这些人怎么都跟过世的前妻有关?」我眨着大眼睛露出脖颈胎记:「爸爸说的前妻,
是照片里这个妈妈吗?」1.庆功宴场的香槟塔堆得比院里那棵老槐树还高,
水晶吊灯的光砸下来,亮得刺眼。我被傅聿深抱在怀里,西装面料硌着我胳膊。
底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头,好多张嘴在一开一合,嗡嗡嗡的,
像夏天午后窗户边上赶不走的苍蝇。闪光灯噼里啪啦炸开,白色的光一闪一闪,
晃得我眼睛疼,赶紧把脸埋进他肩膀。味道不好闻,冷冰冰的,没妈妈香。三天前,
我还在城南那家总飘出一股子消毒水味儿和剩饭馒头发馊味儿混合气的孤儿院,
啃硬得能崩掉牙的冷馒头。晚上挤在大通铺上,听着旁边小丫的磨牙声和梦话,
数窗户外面到底有几颗星星。傅聿深就是那时候来的。
院长嬷嬷那张总是耷拉着的脸笑成了一朵大菊花,弯着腰把他引进来。他很高,
衣服笔挺得像是用尺子划出来的,眼睛扫过我时,停了一下。然后我就被他带走了。
坐进小汽车里,软和的座椅,还有好闻的皮子味。我没敢问为什么,
嬷嬷说贵人做事小孩子别多嘴,有福就享着。“各位,”傅聿深的声音透过胸腔传过来,
嗡嗡的,透过麦克风放大,震得我耳朵有点痒。他把我往上托了托,
面对底下那一片黑压压的人和海一样晃眼的闪光灯,“介绍一下,这位是汤圆。
”底下有轻轻的笑声,大概觉得这名字好笑。傅聿深没笑,他的声音沉沉的,
砸在地板上好像都有回声:“也是傅氏集团上市后,最年轻的股东。”下头安静了一秒,
然后“轰”一下,炸开了锅。好多声音混在一起,惊讶的,议论的,
相机快门声疯了一样响起来,几乎要掀翻宴会厅华丽的天花板。好多问题挤着往外冒,
关于我的来历,关于傅聿深这话的意思。我被那些光闪得睁不开眼,只好又往他颈窝里缩。
这个男人把我从孤儿院捞出来,给我穿上了精致柔软的小裙子,把我带到这里,
说我是“股东”。我不懂股东是什么,大概就是……以后能天天吃热乎乎肉包子,
不用啃冷馒头的人?台下的骚动还没平息,人群后面忽然响起一个没什么情绪,
却轻易压过所有嘈杂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尺子量开了喧闹:“借过。
”人群自发地分开一条道。走上来个男人,金丝眼镜,西装一丝不苟,
连头发丝都透着精确计算过的严谨。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我认得他,
电视里见过,那个打官司从来没输过,说话外国总统都得认真听的超级大律师,秦聿安。
他径直走到台前,没看傅聿深,反而朝我微微欠了欠身,
眼神扫过我怀里紧紧抱着的、一只洗得发白还打了个补丁的小兔子玩偶。“小**。
”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像结冰的湖面,“您母亲名下所有遗产,
包括国内外的不动产、股权、基金以及知识产权收益,共计作价一百六十七亿八千四百万元,
继承手续已全部办妥,签个字即可正式生效。相关文件在这里。”他举了举那个文件袋,
“您何时方便?”宴会厅里这次是死一样的寂静。2.一百六十七亿……是多少个肉包子?
我有点算不过来。傅聿深搂着我的手猛地收紧,勒得我有点疼。他盯着秦律师,
喉结滚动了一下:“秦律师,你认错人了。”秦聿安推了下眼镜,镜片反着光:“傅总,
我从未认错过当事人。尤其是,”他目光再次落回我脸上,
似乎极其短暂地在我眼睛部位停顿了一瞬,“苏晚意女士的女儿。”苏晚意。
这个名字像枚针,轻轻扎了一下傅聿深的指尖,他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没等任何人消化这个炸弹,又一个声音急吼吼地**来,带着点喘,
像个刚跑完马拉松的老头:“让让!快让让!让我看看孩子!”一个头发白得像雪,
穿着中式褂子,却套了件极不协调的白大褂的老头儿挤开人群冲过来,
胸口挂着的听诊器冰凉的金属头差点戳到我脸上。
是那个常在新闻里给大人物看病、被称为“医学泰斗”的国宝级专家,陈老。
他完全顾不上场合,也看不见傅聿深瞬间难看至极的脸色,
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和笔,眼睛发亮地看着我,声音激动得发颤:“像!
太像了!孩子,别怕,爷爷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好不好?你放心,
干细胞移植手术爷爷的团队随时能做!设备、人员、血库,全都给你备得最好的!
保证……”“陈老!”傅聿深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和难以置信的惊怒。陈老被他一喝,愣了下,这才仿佛看见傅聿深似的,
但他立刻又转向我,语气急切:“傅总你吼什么!这事不能拖!
晚意当年……”他的话没说完,但“晚意”那两个字,又像针一样扎了一下。
底下的人已经彻底懵了,镜头疯狂地对准我们这边,记者们的眼睛绿得冒光,
今晚这庆功宴简直是挖到了惊天宝藏。我也懵了。遗产?手术?他们说的……是我吗?
混乱中,人群再次骚动起来,尖叫声突兀地拔高,几乎刺破耳膜。
一个身影戴着鸭舌帽和超大墨镜,被保镖围着,却还是引起了一阵疯狂的推搡。
他不管不顾地突破人墙,几步冲到台前,一把摘掉墨镜,
露出一张帅得足以让全场女性窒息的脸。
是那个电影海报贴满孤儿院外墙、小丫在墙上划了无数个星星的顶流偶像,周慕辰。
他谁都没看,喘着气,目光直直地锁着我,然后,毫无预兆地,“咚”一声单膝跪在了台前,
让他的视线能与我齐平。聚光灯打在他脸上,能看清他眼眶红了,声音有点哑,
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汤圆……宝贝,还记得我吗?不,你肯定不记得了……你妈妈,
苏晚意,她救过我的命。”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声音微微发颤:“没有她,我早就死了。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台下死寂一秒后,
爆发出几乎能掀翻屋顶的声浪!记者们彻底疯了,保镖们几乎拦不住想要冲上来的人群。
傅聿深抱着我的手臂僵硬得像铁钳。他的胸口剧烈起伏,
视线猛地扫过台前这三位分量惊人的不速之客——顶尖律师、医学泰斗、顶流偶像。
他的脸色在璀璨的灯光下,一点一点,褪成一种近乎透明的惨白。
疑惑、震惊、某种深切的恐慌,以及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在他眼底疯狂交织翻涌。
他猛地低头看我,声音嘶哑得几乎变了调,每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他们……汤圆,
他们怎么都……都认识你妈妈?”他眼里的东西让我害怕,那是一种即将崩塌碎裂的恐惧。
我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怀里的小兔子玩偶被勒得更紧。我眨巴着眼睛,
望着傅聿深剧烈收缩的瞳孔,有点茫然,又有点被他吓到后的委屈。
台下所有的喧嚣、闪光灯、那些惊疑不定的目光,好像一瞬间都褪得很远。
3.我抬起小小的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侧面那块皮肤,
然后轻轻拉下了一点裙子的小花边领口,露出了那小块平时被头发遮住的皮肤。“爸爸,
”我小声地、带着点怯生生的鼻音问他,眼睛睁得很大,
“你说的那个前妻妈妈……”喉咙有点干,我咽了口口水,继续问。“是家里床头柜上,
那张照片里,对着我笑的妈妈吗?”我脖颈上,一枚小巧的、花瓣形状的淡粉色胎记,
暴露在宴会厅所有聚光灯之下。傅聿深的呼吸,停了。傅聿深的呼吸确实停了。
整个世界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那些喧嚣、尖叫、快门声,甚至他自己的心跳,
都凝固在空气里。他的瞳孔里只剩下那枚小小的、花瓣形状的淡粉色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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